我名声,便是于我醒来当众将士面前方行了大礼。”我简要一述,并未将当夜便行了周公之礼之事言明,恐其更是生疑,然却是自身心内疑惑又重了一层,却并不得与他表明。
“即便如此,鸣儿便是如此便顺承于他吗?须知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如今已是入京,若是鸣儿愿,我便是可为你另选夫婿。”
上官清流不再执着求娶之言,我自是以为他愿随我意,一笑曰,“兄长怎仍是如此言说?便是于山中初见龙泉之时,我便是甚为惊异,似是与他极为相熟,且,”我羞赧之下微微垂头,“小妹心中自是愿与之亲近的,否则他又岂能如愿。”却是我此举错过了上官清流眼中那抹无奈与不甘!
“嗬,”上官清流自嘲一笑便是复了常态,“鸣儿终是与我无男女之意啊!罢了,便是这长兄之位我便是再不相让的,且是此生不变!”
“兄长不嫌莫鸣便好。”
“小妹,只是尚有一事,不知你可知,那龙泉与廷尉齐府的长女齐纪云似是有婚约在身。”
“啪”我手中的茶盏落于案几,便是茶水撒开。
上官清流忙将我的手拉开,“可有烫到?”
我木然地被他握紧左手似是无感,“兄长此言当真?”我从未自龙泉处听闻此事,现下由上官清流口中而出,怎会不惊愕!
“唉,便知你必是不晓。”上官清流将案几的茶水拭过一旁,“龙泉该是忘却了,许是从未当真而已。”上官清流似是为龙泉开脱,不以为意地继而道,“那廷尉齐府的齐誉齐大人曾于龙泉幼年、一次龙啸林被人挑拨酒后生事之时暗中压下了此事,方使得不曾有人上书皇上追究龙啸林为官失礼之罪,故而龙啸林甚为感激,便是两家自此往来甚密。确是的,若那次再度被当今得知,恐是他龙家已是不再复存如今之态了。呵呵。那齐纪云较龙泉小了两岁,自幼便是与龙泉一处为玩伴,故而龙啸林便是与齐誉定下了婚约,只待龙泉弱冠便是行礼成婚。”
我自是不知的,且龙泉从未提及,故而俊眉微蹙,“我确是不知,不知龙泉是否尚且记得。却如今......”
“若是以我对龙啸林揣测,他定是要坐享齐人之福,若是如此,恐是必将你乃战神复世之事告知齐家,否则以齐誉官职,齐纪云过府必是正室的。”
“龙泉恐是不会相允。便是我......”我本是欲言定不愿如此,却思及龙府内那龙父为人,生生止了声。
“小妹,我并非从中挑拨,他龙泉是否愿娶齐纪云皆非我所思量,我所顾忌的乃是你这身世!”
“兄长直言便是。”
“当日与你初识,即便见得血雨腥风亦是为得深究,而后确定你为战神后人亦是未曾思量,然现下身居于朝堂方有所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