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微生墨染问。

    “对！你的事暂时不能暴露。不管是天九的信徒，还是恐惧者，死亡是唯一归宿。”李天命认真道。

    如果是信徒，他们认为死亡是奉献。

    如果是敌人，他们则会走漏消息，自然更该死。

    所以不用矛盾。

    “嗯……”

    微生墨染长发飞扬，降临到一个宙神本源前，她甚至已经不用李天命动手，就用三生恋剑刺穿了一个宙神本源，然后将其剔除杂质，化作最纯粹、粉碎的幻神和血脉力量，融入自身。

    这一幕，直接让狂热者更狂热，也让恐惧者更恐惧。

    “天九始祖！”

    “永恒的神话……”

    幻天神族本就是性情扭曲的一族，而这完美女子的诞生，无疑放大了他们这种扭曲。

    很多宙神本源，甚至急着想快点上来，成为微生墨染的一部分。

    “呃……”

    就这样，哪怕有些幻神对她没用，她也如本能一般执行着天九的宿命，将一个个宙神本源生吞活剥。

    “她为第九，排名最末，都如此恐怖……皇七这家伙，绝对想在我面前扮猪吃虎呢。”李天命更坚定了不相信皇七的信念。

    哄一哄还可以。

    放她出来，绝对脑瘫。

    到最后，微生墨染眼前只剩下两个幻天神族，那便是叫幕圣的老者老妪。

    他们凄绝道：“既然你是始祖，可否在我们死之前，回答我们一个问题！”

    “说吧。”微生墨染道。

    “你为宇宙至尊，不灭之神话，为何要听一介黄口小儿之言？”他们心有灵犀，说话都是同步的。

    “开玩笑，始祖不用谈恋爱啊？”李天命在旁边笑道。

    “那也不会是你一个蚤虫！”这两个幻天神族震怒，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痛心之感。

    “你们错了。”微生墨染轻轻拉着李天命的手臂，“他会比天九可怕。”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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