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没有半分隐瞒,也没有干涉女孩在警察面前对他的‘控诉’。
可那女孩却在警察带她去医院的途中找机会离开,不肯去做能证明她‘清白’的检查。
警察后又去调取了酒吧的监控,监控清晰的拍下纪墨同是自己一个人离开的,根本没有女孩所谓的强行拦下她去了酒店。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纪墨同并没有继续调查他是怎么出现在的那家酒店,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点疏忽给他带来了后面的麻烦。
原本应该和裴初意一起去正铭化工的那天早上他突然接到家里打过来的电话,说家里老人突然身体不适被紧急送往医院,他不得不赶回去,让裴初意一个人上了那趟车。
到了医院才知道那个不告而别的女孩直接找上了纪家。
用两人的亲密照片和一张早孕试纸要求纪墨同娶了她。
还坚持声称纪墨同毁了她的婚礼,强行和她有了那一夜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将纪墨同描述成纨绔没有担当的膏粱子弟,家里老人这才一时气急被送去了医院。
那是纪墨同第二次见那个女孩。
十几天不见,女孩再出现在纪墨同面前早已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胆怯惊慌,而是直接将户口本和身份证放到了纪墨同面前,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和她领结婚证。
听到这话的纪墨同直接讥讽的笑出了声。
“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你说了你会对我负责,孩子都已经有了难道你还要不承认吗?”
纪墨同挑眉看向桌上的那张验孕试纸,不为所动的问女孩凭什么让他相信这是真的。
别说只是一条试纸,即便是孕检单放到他面前他也有理由怀疑真假。
她凭什么觉得纪家会随便认下找上门的孩子。
“你反悔了、不想承担责任了才故意说这些话的对吧。”
纪墨同对除裴初意以外的人向来没什么耐心,只目光幽深的看着女孩,一句话都不愿再和她多说直接让人送客。
“别碰我。”
女孩推开纪家的警卫,把那张验孕试纸举到警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