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妹妹啊!你这么可以这样对他啊!”
覃三叔两眼猩红,焦急切齿,一字一字狠厉而出。
“我还是你亲哥哥呢!你这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是我平日里待你不好吗?我把你放在她覃若罗的身边,就是因为我信任你,认为这天下最亲近的关系不过是血亲,你覃三叔怎么都不可能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是那么的信任你,是希望你帮我做好监视她覃若罗的工作,而你呢?非但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更是把我这个做哥哥视若无物!论其轻轻,你覃三叔何尝念及你我的兄弟情义呢?”
覃二叔以不输对方的气场,声声谴责对方,此刻他身后又覃氏一族的长老撑腰,他的每一句话分量十足,竟是压得那覃三叔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到此,覃三叔颤眸扫视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他知道自己战败,自己一人难敌百口,这群人有各个是豺狼虎豹,没有一点的人性,你与他们讲什么人情道理呢?
覃三叔这才怅然一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表情来——
“到底是我高估了覃若罗在覃氏一族的地位,在你们看来她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讨好权贵的傀儡,用坏了根本不会有人心疼,你们只在乎她为覃氏一族创造的利益,却无人关系她的日子是否好过,她的内心是否满足,你们只在乎你们自己手中的权利是否牢靠,你们这群人啊……哈哈哈~狼子野心,道貌岸然~”
听着覃三叔无情谩骂,这一群长老们各个脸上无光,却为了维护自己那张虚伪的脸面,一群竟是群起攻之,向那覃三叔发起一波狠厉的口诛笔伐。
“你算个什么东西?覃氏一族时代久远,咱们干的就是这下三流的皮肉生意,讨好客人是妓子们的本职工作,能够攀得上贵族的床,那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在这权族权色交易在正常不过,大家都在默默遵守着这个规则,为什么非得有人要打破这样的规则呢?他覃若罗是我狐族之辈,便是要知道自己身上的职责,咱们覃氏一族竭尽所能将其培养成这权族独一无二的绝色,你可知道咱们在他的身上花了多少的经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