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覃二叔倒是一个没脸皮的,笑嘻嘻而来,不等对方反应,便是自作主张地坐到了覃三叔的对面,举起酒壶上来就给自己斟满杯了酒,嘴里说着油腔滑调的言辞,便是有意在讽刺对方,管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而此刻,心头已经够烦躁的覃三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便是冷冷道:“二叔哥这是何来的雅兴,我偏偏夺人耳目,藏到了这顶楼亭台之上,结果却还是让你寻了来……呵呵~也真是……”
说到这里,那覃三叔并没有把话说完,有时候有些话说半句留半句不是不想说了,而是让对方自己品自己悟。
覃三叔这是有意再打发覃二叔,自己心里已经够烦躁了,怎么又来了一个辣眼睛的对方来烦扰自己呢?
自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难道就这么难吗?
覃二叔却是故意不把那覃三叔的话听进去,而是言笑着说自己自己想说的话——
“我看是覃老板兴致不高啊~这一人独酌最舔烦忧,正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若是覃老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便可与你我堂兄好好聊一聊,有些话说透了烦心事就少了一半了,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
到此,覃三叔冷冷瞥了对方一眼,便是说道:“二叔哥多想了,秦若罗很好,只是想要一个人独处静一静,不必要别人来关心。”qqxδnew
覃三叔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而那覃二叔却像是屁股上长了钉子一般,稳坐不动。
“别这样生分吗?你我怎么说也是血亲关系,哥哥关心妹妹不是再正常不过了,覃老板有必要非得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看到此情形,覃三叔已经明白了,这覃二叔今日是有备而来,这是故意为之,偏偏是在自己烦躁的时候,主动找上门来,显然是没安好心,既然如此,他不走自己走就是了,不想与自己气场不和的人有过多往来。
想到这里,覃三叔霍然起身,连告别都懒得去做,转身就要往楼梯口走去。
正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阵质问——
“对了,我那个傻弟弟的病情还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