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安稳,可是舅父难道不该留个心眼,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吗?即便不是为了昆阳兄的前途考虑,至少也要为了自保做些工作吧?”
武玄华话锋一转,这样的言辞倒是让人听着舒服多了。
“嗯——这话倒是听着中听些,说下去——”
上官诸侯垂眸品酒,脸上全是冷漠。
武玄华见状继续道:“即便龙王陛下顾念与舅父的手足,可是他在那个位置上,他的手下未必容得下舅父和昆阳表兄,因为舅父的存在,分了龙王陛下的权利,那些贪慕权利之人,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呢?舅父也是了解权族的那帮子人,为名利是图,他们可以为了手中权利不择手段,无疑舅父和昆阳少主的存在,已经侵害到了部分人的权利,这些人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势必会想尽办法铲除龙皇一党,以此来扩展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利,这权族这些年,龙皇陛下真的没有感到岌岌可危吗?”
岌岌可危吗?
当然有,自打自己重新醒过来后,就没有一天的安稳的日子,自己一边要为上官侯爵筹谋划策,一边又要应付他身边的爪牙,这种疲惫感上官诸侯最清楚不过了。
其实上官诸侯比谁都清楚,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弟弟,表面一片和气,惯会把自己当枪使,凡是都喜欢把自己竖在前头立靶子,让自己树敌无数,而他却坐享其成。
可是自己又能怎样呢?毕竟自己的软肋被对方攥在手心里,除了任人宰割,自己一点余地都没有。
想到这里,上官诸侯攥着辈子的手不自觉使足了劲儿,那眼睛放出了凶狠的光。
武玄华余光瞟了一眼上官诸侯的脸色,这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继续道——
“君王身边不清净,他内心自然不安全,就是有这么一般爪牙在祸乱君心,才会挑拨的舅父你们二人关系不和,舅父的日子只不过是外面人看着光鲜,至于自己真的活得痛不痛快,只有舅父心里明白吧……”
上官诸侯猛然抬头,灌了自己一杯酒,低头间,呼呼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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