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在拾荒老头这里休养了一段时间,身体渐有好转,但药瘾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她等老头出去拾荒之后,翻遍了这屋子的所有角落,连棉絮下的稻草都一根根检查过了,也没找到一分钱。
李微心里骂道:
“这个死穷鬼”。
等夜幕降临,李微走出了那个连风雨都难挡的栖身之所,她无头无脑的向市区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显得行为诡秘,好像是在寻找丢失的东西一样,四处乱蹿。
此时警察的威胁相对药的吸引力在她心里已无足轻重了,她此时就在寻找药。
逃跑时涂在脸上厚厚的脂粉,现在不仅污浊不堪,而且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露出她黑痂的本色,使她看起来面目有些狰狞,行人见到她都远避三舍。
李微此时已经完全麻木,眼神呆滞,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药”。
虽然她的轨迹显得无头无脑,但如果是内行人看到,李微所到达的地方基本上是可能有毒品的地方,当然她无一例外的连大门都进不去,因为她身上没有钱,而且没有任何能换钱的东西。
要是以往,她起码还有几分姿色,或许用身体能换来一顿药钱。
李微终于走累了,她靠在一个阴暗的墙角边,鼻子里开始喘着粗气,全身的不适让她用头不住的撞着墙,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但她浑然不知。
就在此时,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一个阴暗的胡同里拐了出来,见一个女人用头在撞墙,吓了一大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李微走了过来。
那男人走到李微的背后站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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