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拿出一个方形黑木匣,把里面剩下的几包茶叶倒了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十万元钱整齐的码放在木匣内,刚好把木匣充满了,然后把木匣和香烟用一个礼品袋做好外包装,提着包装袋就出门上了车,直奔马标暂住的天元宾馆。
冯市长听马标说要给他好消息,他知道他所求的事应该有眉目了,此时不表示一下马标肯定是不高兴的,虽然少了一点,但就其目前自已的财力也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近来自己只有出帐,没有进帐,他都快被马标给榨干了。
虽然冯市长对马标一肚子怨气,但终究是自己要求人办事,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更恨的是金山,因为金山的到来断了他的财路,一个领导干部如果只靠那点薪水过活,那是太悲哀了。
冯市长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前有王常青一毛不拔,好像全市的钱都是他个人的,所以分到他的油水非常有限。现在后有金山,更是把他的外财断的干干净净,冯市长有点自叹自己的命运了。
他心里想,只有自己获得绝对的权利,才能达到财务自由,因此虽然心痛,但他不得不投资。
冯市长驱车来到天元宾馆,敲响了马标的房间。
马标开了门,冯市长见马标还是一身睡衣,知道马标整天可能都赖在床上,心里想这马标年纪轻轻就大权在握,而且这官当得这么写意,这么潇洒自如,全不怕外人说闲话,要不是他巴上了西怀市的土皇帝马克明,他能有这么幸福?朝廷有人好做官啊,何况这。”人”还是西怀市的“皇帝”。
冯市长诚惶诚恐的进了马标的房间,马标随意的打着招呼:
“哦,冯市长,你先坐,我洗漱一下”。
“好,好,你先忙”。
好一阵,马标才洗漱穿戴完毕,和冯市长并排坐在了一起,伸手就去口袋里掏烟,但掏出来的却是空烟盒。
冯市长见状,马上站起身来说:
“马书记,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所以给你买了一条烟,我也不知道你抽什么牌子的,所以就随便买了一条”。
冯市长起身去把礼品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