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也放心了。”安炎福欣慰的说道。
走过来准备休息的宋建良听到两人的谈话,解释道:
“老厂长呀,以前咱们都误会小老板了。”
安炎福问:“什么意思?”
宋建良情绪饱满的把安景之因为一个梦,如何忍辱负重,如何背负着众人的骂名,如何默默做打算讲述一番。
说起这事,宋建良一个大男人都还在替安景之感到委屈。
这一路以来对方有什么能力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个临危不乱,面对危险还能镇定自若想办法的男人。
怎么可能是那种指手画脚,喜欢纸上谈兵的二百五?
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方在为他们做打算。
还冒着工厂倒闭的风险。
这份恩情,宋建良觉得他们这辈子是还不了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跟着安景之的脚步,在对方需要的时候出力。
安炎福已经听的热泪盈眶了,“他怎么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他要是说了……”
大家就不会这么误会他儿子,不会说他儿子没用了。
干了几十年的食品厂,被儿子给折腾倒闭了,你说安炎福心里不在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儿子不回家,他想跟儿子说些什么都没机会说。
看着儿子早出晚归,脸色也不太好看的样子,他也不敢再说别的刺激儿子。
月色下,因为宋建良的解释,大家的愧疚达到了顶点。
他们都是食品厂的家属,没少听说过安景之的事情,他们也没少跟着私底下骂。
可原来对方做的这一些都是为了他们,甚至还主动提出组建救援队,一户一户的把他们救回。
甚至公平公正的制定了救援计划,连老厂长都得等着。
安景之才在一旁想了一会儿,接下来的发展计划就想不下去了。
无他,众人实在太热情了。
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问一句冷不冷,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问一句渴不渴饿不饿。
甚至还有那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想给他捏捏肩膀,放松放松。
吓得安景之立刻自从地上站起来,问了才从宋建良口中得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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